美国是个表面风光、内里危机重重的国家。一边自诩着“灯塔国”，一边却对是否还能撑住“霸权”吓得夜不能寐。最近，那些从不缺乏忧患意识的美国战略学者们又开始敲警钟：美国最该害怕的不是谁追赶上来，而是自身的崩塌。如果霸权地位一旦失守，美国将迎来的是深不可测的危机。
这种担忧，说实在是有根有据的。看看历史，仅仅三十年前，苏联就因内部矛盾爆发最后解体，而美国这个更像“拼图国家”般的联合体，早已被种种经济、文化和族群对立埋下了裂痕。这样一个靠利益和权力强行维系的联合体，一旦失去霸权支撑，很可能四分五裂。
说到底，今天的美国是一次次“边打边拼”拼出来的。最开始的十三家殖民地“合租户”是通过独立战争才勉强凑一块的，后来的州份有的靠武力“抢”，有的靠金钱“买”，还有些半路加入搭飞机票来的。各地形成了文化、经济大相径庭的状态，就像一桶沙硬拧成的雪球，看上去成一坨，实际上内部各自为阵。
可美国历来在全球面前披着“最伟大国家”的外衣，佯装自己是“建设自由灯塔”的超级英雄。从别的国家赚交易费、占人油水，这样才有资本养国家、除债务。然而，这片土地上的“拼图板块”早就各怀心事。靠联邦政府强势运转牵制着大家捏着鼻子往前走，好处均不过来、甜头尝得少了，谁都扯旗自保。
何止经济问题，各州间的文化冲突也要命。比如一些州每天信教狂热到起劲，尖叫“圣经说了不行”，而另一些州完全佛系，按自己那套“三观独立套餐”过自己的日子。你让这些州们就堕胎、枪支控管之类的议题上达成一致，那简直比期望房东主动免租都难。经济一旦滑坡，矛盾就不再是风花雪月的小打小闹，而是刀光剑影地斗起来。
别忘了，美国本质上是个移民国家，靠“契约式共识”维系。所以外国人看上去美国人总能无比“团结”，但真相却没那么灿烂。你看看人家法国，哪怕满肚子怨气的人在真危急关头还能拧成一股绳，人家有历史传承、文化纽带、语言血缘共识。而美国呢？依靠全球提供利益分赃和老百姓的一点“精致利己主义”情怀，这么个社群一旦能源、金钱吃紧，就得你看我不顺眼，我和你闹分家。
种族矛盾显然压不住了。特朗普治下，种族襟怀撕裂得如狼似虎，后边拜登再怎么微调现实，该触发的冲突还是冷不丁上了头条。如国会山事件，也就在美国，冲击权力中心这么魔幻的戏剧竟真实上演。可搞荒唐剧后呢？非但没反思，左右的撕裂反倒在新闻里、网络键盘区、超市货架上继续厮杀。
年轻人哀嚎苦“美国梦”是个笑话；中层老百姓直言活得毫无尊严感；白人精英挂嘴边是好莱坞黄金年代套路“盛世再来”；问题就在于这个国家也许根本没机会再享受幸福泡沫。这片孕育着无限希望的 dreamland，背后遮着一个沉陷在分歧、极化、对抗和利益算计中的美国。
一旦全球这架笼罩器熄火，或因为能源或因为经济或甚至是政治，再没人陪它玩世界霸权的后路，这块拼图版图真要散架了。到那时候，美国面对的不只是经济滑坡、国际地位骤降，而是更可怕的事——怎么保住自己还在的“身份”？
美国还能不能明白，真正的贫瘠不是身无分文，而是灵魂没有土壤？一个国家的核心如果真的只是一纸契约，几句共识宣言，这契约还能撑多久，不是重点，而真正的危机在——别的国家发展了，真的必须以美国的衰败为代价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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